城市隔著一條河流便能看見重建後的溪洲部落,但是許多來河濱運動的路人卻不知道,這裡有個部落。 族人搬家了,而搬家的距離只有100公尺。但這100公尺的路途之間,不僅跨越了歲月,跨越了背負違章建築的污名,更跨越了過去與現在派系的分歧,但通過儀式,最終讓他們找到了家的位置。而此時此刻移動的感受,就像阿美族語裡「Maro’ay to ko kerah」所說的,在潮汐之間有個安靜時刻,會讓海底生物找到自己的歸宿,自己的家...陈兄弟,你这是干嘛?做什么拉我的手啊?怎么?一定要我陪你喝酒?这个...行!你稍等啊。等我把我师妹送回去了,一会儿就来舍命陪君子,陪你一醉方休。哈哈,这样总行了吧?